犀字属于五行的什么?
“辛”,就是“辣”的意思。它代表的不是一种感觉,而是一个过程——这个过程是从感觉到“辣”,到感觉不再“辣”。这中间有个“变化”的过程,这个“变”即是“辛”的含义。 所以,从“辛”的字,大都与感觉、心理等有关系。 比如:音(听觉)、味(味觉)、感(感觉)、触(触觉)、嗅(嗅觉)……还有感情情绪方面的:痛、辛、苦、酸…… 至于“言”,本义是指说话、言语,与“舌”有关。《说文》里这样解释“言”:“言,自舌之,谓言。”所以,后来很多表示“说话”“言语”的字都从“言”。不过,这些字所表达的意思有差别,例如:
述:陈述;
诏:告知;
告:告诉;
谕:告诉;
喻:比喻。 还指说明,如“解谕”。 其实也就是告诉你了“言”的意思。 类似的,“示”指的是“暗示”“提示”,“申”指“表明”“说明”,“状”是“告状”“陈述”等等。 它们都是从“言”的。 但是,有些字却很不寻常,它们既不是从“言”字旁,又不表示语言含义。但是它们的古文字形状确实像在表达语言或者说话。这就是“音”“语”“宣”“喧”“讯”等字。
“音”字特指音乐的声音。古人把声音分得可细了!“声”是“泛指有声的语言”“语”是“口头语言”“乐”指的是音乐“歌”则是“歌唱”。其实“诗”也是“歌唱”,只不过这里强调的是“吟诵的歌”。而“宣”是“大声宣告”“喧”是“大声吵嚷”“讯”则是“询问”。
据《说文解字注》:“犀,南方有之。其属甚众,独兕角歧,而兕犀别也。象形也。从虫,尸声,许氏以犀为像形,当有据。《玉篇》云:五方图云角形似尸,以尸释犀,正从俗谊;然其说犹可通。又《玉篇》犀下更释曰兕兽,古音尸、兕同(音近),故声义皆相通也。”
可见,犀与尸、兕古音相近;而《说文解字注》从形、音的关系,分析了犀、尸、兕三者之关系。
古人“会意”二字,又成了新的字。《说文》:“兕,似牛重千斤,力倍于牛,南楚、蜀、巴欲。水牛之兕,象头一角。兽也。从牛,从巳,巳,虫也,能螫,亦声。此字形,于会意、象形之外,又得谐声字之意也。”可见,“兕”字,古意本是一种牛类的怪兽,由牛身、巳(蛇)头及单角组成,兼有意符和声符。其谐声的“巳”,有能螫咬之意,后加“虫”,作“蠍”或“蝎”。今之犀牛角上之纹路,古人以为如刻,故“刻”字后加“刀”作“刻”。
按,古乐律的雅乐音阶中,“宫之商为尸”,即五音(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)之“商为尸”。商属金。《乐纬》:“南宫之音,为五宫之长;商为人声,谓之高急,五声为长;角为鱼,鱼为鳞虫之长;商为白,白为五色之长”,是商金又为五方、五行居首之长,因之,商为“乐之始”也。尸从商,应为金,因之,犀也应从商从金。此说与五方之说似乎相悖而相反。
按甲骨文商字有“从”,当为上古某民族部(方)名;而“从口”,当为“商方人名或地名之词头”可证。此商是人名或地名,或部族名;其字又为古方位称,以商(方)为南。因之,商亦应为南方地。后商地北迁中原,商遂又指称中原地,或中原部族名。所以商在中原居天下之中,为四方(东、南、西、北)之首;又因中原为天下之腹心,是“中央”色为金(黄),故商又为“金”位(方)。以此,金商“二位合一”,故商“二义兼取”。
这样,商是“方位义”、“地名(部族)义”和“五材(行)义”等多重含义兼而有之,故犀为金、为商、为南方都是,此不为“矛盾”,实为一物多用(取)所致也。
依“金属商”为“本位”,则犀为金、为商、为南方都是,以金(商)为“本位”,则“南(方)从之”而“南从金位”;反之亦然。
由上说,金为商,而商(方)为南,所以《玉篇》云“五方图云角形似尸,以尸释犀,正从俗谊也”,是其“俗谊”为“取南方”而言也。
由“商本南方位”故,南亦得商金之“正”,南金则为“纯金”,故南金尤大也,五方图本义应如是,不必以尸(南方之次正位)为正也。